住乐了,他大概也没听过有人这么回答他们的问题,“还请你理解,我们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任何事儿,干这一行,我们只能相信自己的判断。”
王老实想死的心都有了,“听您这话儿,我这事儿办的是不是缺心眼?”
那人顺着说,“你是不是缺心眼我不好说,但你绝对办了一件缺心眼的事儿。”
得,让这厮叼住了,都说贼咬一口那啥的,这家伙不比贼差劲儿。
反正这会儿,王老实确实真有点后悔了,他确信,自己在这事儿上缺心眼了,还缺得极为清新脱俗,妥妥是人家嘴中的小鲜肉儿。
他认为自己脑子里紧绷着的那根儿立场的弦大概是松了。
事实上,不管自己与黑伞之间有什么牵扯都不重要了,重点已经变成了黑伞的身份。
王老实咬着牙说,“这样吧,我认头了,不管多少违约金,我都自己掏,跟他们接触合同,这样行吧?”
那人说,“没那个必要,这事儿啊,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不带这么玩儿的,你丫忒不厚道了,好歹也算熟人了,王老实也没力气跟对方掰扯了,“我这头儿怎么做,您给个准话儿,别逗弄了行吗?”
那人语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