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丫挺的,还嘚瑟上劲儿了。
让人苦闷的还不止这个,几个女教师都否认,再问,啥也不说。
那新都觉得奇葩,跟王老实说,“你说这是个什么世道,明明有人给她们做主了吧,嘿,又玩儿这么一手,成心气人不是?”
王老实摇头说,“这老小子办事儿厚道啊,沾了便宜,真给人办事儿,不像某些人,拿了好处,不办事儿,这才是最招恨的。”
“你还夸他?”那新不干了,这可是他亲手挖掘的事儿,办成这样,心里正不痛快。
“最后要真办不了,丢人的可是咱们。”
王老实淡淡的说,“急什么?要想办,就没有办不了的,关键是看决心。”
那新狐疑的瞅了瞅王老实,不大自信的说,“还办?最多也就是渎职,违规什么的,往深了去,够呛!”
王老实站起来推开窗户,“强大的力量如果没有方向和着力点,那又怎么能击破障碍?”
那新郁闷的说,“说点能听懂的行不?”其实他想说‘说人话’,搁在以前脱口而出了,如今知道什么叫上下尊卑了,没敢,王老实可是老板,他的老板。
“简单,压力不够,有了压力,证据口供神马的有用?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