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把门的。
不过这一次派来跟王老实讨论的几个学者也郁闷，王老实要讲的领域他们不熟，还处于学习阶段。
哪怕王老实说得他们不想认同，却又找不到反驳的基础，因为到目前为止，关于这方面的一些理论，都是王老实提出来的。
多无耻的王老实，基本上没给别人活路，就得跟着他的思路走。
这里又不是鸡蛋挑骨头的地方，学者们只能捏着鼻子强打精神，努力维持底线，就是别让内容触犯政治原则。
讲课前，王老实可是没少花费心思琢磨自己以啥形象出现人家面前。
好在他之前让林子琪准备的衣服比较靠谱儿，没弄什么大品牌，也没整什么标新立异。
就是之前有个朋友自己开了裁缝店，王老实为了捧场，在那儿做了一套黑色的西装，规规矩矩那种，配上白衬衣，领带不要，最让他安心的是带了一副黑眼镜框，没镜片的。
第一堂课很顺利，开始有些紧张，讲了不到十分钟，他就放开了，这方面，他现在就是专家，没谁会比他更了解。
王老实没讲什么太超前的东西，领先半步叫天才，超出一步是疯子，他重点解释互联网对传统行业的影响，有危机也有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