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咱不带这样儿的，今儿都累死我啦。”
司家瑞根本不为所动，从包里掏出一份资料来，搁在王老实跟前，也不管你看不看，自己就开始说，事情的由来，领导小组打算如何处理。
弄得王老实没办法，只好低头看，耳朵听着，心里琢磨着。
为了提神儿，两人喝了不知道多少壶咖啡，王老实知道，今儿晚上别打算睡好。
完事儿时，已然是深夜，王老实签上最后一个字，合上文件夹，长出一口气说，“您赶紧休息，这么大岁数还这么熬，身体会受不了的。”
司家瑞点点头，岁数大了，确实熬不住，他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国？”
王老实厚脸一红，说，“要不是上这儿来，我已经在国内了。”
司家瑞问，“身体没事儿啦？”
王老实说，“肯定没事儿。”
“心里呢？”
“还好吧。”
司家瑞还要说，王老实赶紧起身拦着，“您有话咱回去说，都这点了，我没事儿，您可不成，赶紧睡觉去。”
连拉带推的，王老实可算把司家瑞给送出了房间。
关上门，王老实直接瘫到床上，可特么的累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