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总曾经叫嚣过,“监察工作永无尽头,要做到让那些心怀叵测的人不敢,不想,不能。”
话似乎有点大,财帛动人心,总有人经不住,有没有漏网的不好说,可那总平均不到一个月办一个高管的频率一致保持着。
自打四月份开始,这个频率似乎被打破,可没人轻松,闲暇的时候,都在猜测,那总是不是要玩儿大的。
那新已经悄然抵达新西兰。
名义上是度假来的,只带了有数几个随从。
“就这么多?”王老实看着那新提供的材料,有些失望,“他那个人隐藏再深,总归有迹可循,是不是那条路走得不对?”
那新紧绷着脸,无奈的说,“关键是不能让对方察觉,很多手段我们用不上,查到这些已经险些暴露。”
王老实抬头看着那新说,“原则就是宁可查不到,也不能让对方知道你在查,另外,还得注意,是不是有人在和你做同样的事儿,我不信他能忍到无动于衷。”
那新同意王老实这个判断,他也不信周兴甫会放下季铭的死,再怨谁,孩子死了,原因虽然不好说,可终归死在王老实这儿,脱不了干系。
到目前位置,周兴甫一直没有任何举动,本身就不符合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