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瓶。
两个人都没少喝,却清醒无比。
何榉打了个酒嗝,涨肚的情况缓解了不少,扭头看老马还在灌,伸手一把夺过酒瓶,“别喝了,不至于。”
老马耷拉着脑袋,整个人都憔悴了,抡起胳膊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响动吓了何榉一大跳,“唉,桌子还要呢。”
马老板奚笑说,“你还是那么小气,拍散了我赔还不行。”
圈里人都知道,这何榉一直以小气会过日子著称,据说他第一个老婆就是因为这个离婚的,哪怕现在,离开黄豆的员工还有人宣扬何榉在食堂桌子上拣米粒吃的事儿,听上去很夸张,但圈里人基本上都信,说何榉就这样的人,他不当地主老财糟践啦。
一提小气这个词儿,何榉就不乐意听,板着脸说,“咱不提这个,还能接着说话。”
马老板才不管,环顾四周,撇着嘴说,“你看你这个房间,有什么东西,除了水就是水,啤酒都是现买的。”
何榉脸上不搁了,立即反击,“说说你自己吧,怎么闹到现在这般田地,不像你的风格啊。”
说到这事儿,老马叹口气说,“大意啦!”
何榉微眯着眼,咧了咧嘴说,“恐怕不是大意,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