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由带走唐唯,也没见人家说道什么,咋会累?
唐唯没心情吃苹果,坐直了说,“导师跟我谈了,说要我入职。”
“入什么职?”
唐唯说,“京城大学啊,先到团口,至于是不是进课堂,看我自己意思。”
王老实糊涂了,怎么听都不是坏事儿,他狐疑的看了唐唯一眼,小心的说,“这不是好事儿......是不是啊?”
工作不工作的无需太看重,关键是唐唯自己得喜欢,两人以前聊天的时候,王老实似乎记得唐唯对留校任职还是比较有兴趣的,唯一促使她不能下决心的是王老实究竟会在哪儿停留。
按照王老实自己多少年前的设想,留在滨城才合乎情理,事实上王老实也是这样努力去做的,他强力打造的几个企业,几乎都把总部设在了滨城。
王老实又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维持各个企业健康快速增长的基础条件却在京城,首都的中心作用过去被刻意的忽视。
后果就是每次王老实不得不到京城时,行程总是被动的拉长,因为很多滨城的事儿需要在京城解决。
就如同全世界的经济学家都承认一点,单纯的生意几乎不存在,政治与经济谁也无法摆脱对方,能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