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尼玛!
既然你要实实在在的,那当初你大张旗鼓的搞什么年会,这不成心挖坑儿让大伙儿跳进去,然后你丫的爬出去埋我们吗?
怨念不小。
除了这些,也有人在总结。
吴楠悦跟她二叔汇报了与王老实谈话的过程,很细。
老吴同志听得也认真,他是非常理解王老实为啥有这么矛盾的心理,毕竟历史上出现了很多问题,哪怕后来都平反,但事情已经发生,再无挽回的机会。
人家王老实要给自己准备条后路,或者是带有悲壮的应对预案,无可厚非。
吴楠悦还问呢,“二叔,真的会那样吗?”
老吴同志心里忍不住想笑,他不信吴楠悦不知道,这么问出来,是希望自己给王落实一个话,或者是个保证,同时,他又心酸,自己侄女对王落实的心思还那么重,都三十了,还孜然一身。
他的想法很复杂,本不该说的也说了,“允许他担忧,你呢,也要对国家有信心,一切都会变好的,谁敢坏规矩,二叔第一个不答应。”
吴楠悦很满意,她就希望听二叔这样说。
等侄女离开,老吴同志坐在书房里,久久不能平静,王老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