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老白这里整得确实不赖,厨师的手艺很对他的胃口。
“咦?去这么半天,该回来了啦。”
老曹放下筷子,朝着门口儿看了看。
王老实也觉得奇怪,这都二十分钟了,敬个酒,叙叙旧,用不了多少功夫吧。
正要让人过去看看,门被撞开,钱四儿这夯货打着把式进来。
哟呵,没少喝,在坐的基本都熟人,钱四爷酒量如何还是清楚的,刚才走的时候,可没喝几杯,到老白这里就图个轻松,没事儿谁也不会照死里喝。
现在钱四儿站着都打晃,脸色也煞白,这是喝多的典型形象。
王老实可不认为钱四儿跑那边儿贪杯,站起来问,“四儿,怎么个意思?”
钱四儿还算有些意识,脸上带着怒气,说,“艹,那帮孙子不厚道,玩儿命的灌酒,我挡不住了。”
咋地?
王老实也顾不上问了,直接往外走,其他人谁还坐的住,都起来跟着,钱四儿是回来报信的,他也想去,就是腿脚不听使唤,拌蒜了,要不是有服务员眼疾手快,这货得摔个狠的。
才走出门口儿,王老实又突然站住,回过身来,冲着服务员招手。
服务员赶紧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