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全今儿话有些放开了,没再说柳的事儿,王老实自然明白,冒雨新可以敲,其他的别顾忌。
本来王老实也没想找柳的什么事儿,真要找,那得把自己搭进去,就算都搭进去,也没戏。
柳是高级干部,有管他的,跟王老实没关系,去推动那个事儿,就是王老实自己奔着作死去。
涉及到那个层面儿的事儿,王老实一直叮嘱自己,绝对不能干那越位的傻事儿。
老全今天在王老实这儿也算满意了,他也安慰王老实,“我这边儿会提醒某些同志要注意影响,你就放心。”
嘿,王老实乐了,这老家伙还真是实在,说话办事儿真是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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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雨新也在忙活,她此刻的目标不是帮柳,更主要的是她自己。
恐惧不是王老实,而是王老实的态度勾起了冒雨新一直深深埋在心里的那些害怕。
做了那么多事儿,聚集了如此多的非法资产,要说她不怕,鬼才信。
她联系了电话本里几乎所有能说得上话的主儿。
绝大多数都表示跟王落实说不上话,爱莫能助。
少数几个则推诿,还问冒雨新,‘你招惹那个愣子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