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合适的机会。
这事儿还不能等,估摸着过一段时间,赈灾的事儿消停,就该鼓舞士气了,那个副科级也能顺势提半格,要越级提,恐怕没人运作的话,难。
鱼漂动了动,老全赶紧集中精神,可惜,啥都没有,除了鱼饵丢失,他倒没有失望,本来也不指望钓上鱼来,重新挂饵,下好杆,问,“你姐夫的事儿是你安排的?”
这个问题好缺德,王老实可不是组织上的人,说自己安排,不是埋汰人?
顾不上鱼竿,连连摆手,“您可别这样说,那是组织安排------”
老全懒得听他瞎掰,“得了吧你,没人找寻那事儿。”
王老实还是有自信的,关于自己姐夫的事儿,从组织程序上说没毛病是鬼话,但大面儿没问题,就是稍微快了点,跨度远些而已,再说了,从滨城到鲁东,别人跟没得说,真说升官,还是滨城更方便。
鲁东那是大省,职级一目了然,基层干部数目庞大,级别从底层向上是条艰难的路。
反观滨城,个别镇里,已经有高配副局级的镇委书记了,这个地域特性是鲁东没办法比的。
关于自己姐夫的事儿,王老实想的很明白,也愿意跟老全交底,“我姐夫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