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斟酌了下说,“少不更事,现在都后悔了。”
此话一出,老全顿时瞪眼,他听不得这个,不满的说,“你自己信吗?”
王老实同样叹口气说,“信不信的不就那回事儿,全总,你觉得咱国家真的可以容忍?”
老全不语。
世间,甭管是华夏也好,还是其他国家,其实都是一样的,到处宣扬的道理并不能代表世界就按照那个运行,那就是站在道德和舆论的制高点,用到的时候才是真的规则。
全总突然讥讽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到了现在,还有谁可以真的伤到你?”
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说话,王老实那点忐忑全无,放松了许多,不管老全身边工作人员的看法,伸手说,“有烟吗?”
老全看着王老实。
王老实也看着他。
扭头,不远处是他的生活秘书,略点了下头。
很快,秘书同志非常不情愿的拿来了烟和火儿,放在王老实跟前。
点上一支,自顾自的抽了好几口,才说,“如果都知道伤不到我,想来我死期也该到了。”
全总眼神一凝,随即挥了下手说,“你的想法以偏概全了。”
“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