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资料。
“怎么样？”程志翔一直在关注王老实脸上表情变化，这份计划算是他的心血，熬了好些日子才弄出来的，其实也不只他自己，整个前苏食品团队都在投入精力。
严格来说，这份材料已经不是某个项目的说明，几乎就是前苏食品集团的未来扩张方案，动作出乎意料的大，看得出，程志翔雄心勃勃，想要做出一番大事业。
搁谁来说，都该支持，就冲积极性，也不能说别的，否则伤人心。
问题在于，王老实真觉得自己没必要再如此，尤其是经历过生死和太多的王老实，很多东西已经成了身外之物。
端起茶来，王老实尽量用轻松的口吻说，“老程，最近有没有觉着累？”
“嗯？”程志翔满是期盼，却听到这么一句，差点没呛着，啥意思？
带着狐疑，老程笑笑回答说，“还成吧，累了就去按按，挺管用的。”
王老实想要程志翔停下来，人这辈子的风景并非全要向前走才能看到。
他跟老程说，“凭着前苏一个公司，再怎么努力，甚至都没办法满足一个京城的需要，何必呢？”
很有道理，光一个京城，一天的消耗就是天文数字，需要无数人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