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实摇摇头,笑出声来,搂着钱四儿肩膀说,“四儿,看出人性来了吧,你真是把他当朋友了,可他呢?也怨我,这么多年都没发现人家玩儿这么高,走眼了。”
知道钱四儿不大明白,王老实继续说了个明白,赵宏进算是急了眼,此番来南市,盘算的就是想强拉王老实跟他绑一块儿,捎带着把钱四儿也诓了进去。
“那怎么办?三哥你说个话,我操办。”像钱四儿这样的人就忌讳这样的事,玩人比玩命都严重,爷们儿丢不起那人。
“甭搭理他,有的是人等着收拾他呢,咱看着吧。”
说实话,王老实这种理性的处理方式并不附和钱四儿的预期,他自小接触的人和事更直接,太耗费脑细胞的玩法有些不合适他。
机场,赵宏进还在等消息,此番来南市,他还真就是被逼得没办法了,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他时日无多,他的利用价值接近枯竭,那些人大概也在判断吧。
人就是这样,不论之前怎么想得开,最后关头根本做不到坦然面对,想要抓住最后的稻草是人之常性。
王老实就是赵宏进最后的稻草。
无数过往都在证明一个事实,最后的稻草都是看得见摸不着的希望,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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