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把工作做好,现在什么也别想。”
这就是华夏典型的爹,如此重要的话都不肯自己直接说,还要转达,容易走味儿的。
张瑜也知道老头子就是如此的人,只能照做,不过她还是略带疑惑,“连亦绍也这样安排,他是不是有了别的意思?”
老刘脸顿时沉了下来,“妇人之见,他现在什么身份?能活跃吗?连他自己都要沉下来,不然------”
话停住了。
张阿姨是个特别理解其中深意的,马上止住了话题,转而说别的,有些个事情,夫妻也不能随便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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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晓偷偷摸进了家里,四下打量后,蹑手蹑脚的准备回自己的小屋。
“干什么呢?跟做贼似的。”
黎晓着实被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她哭笑不得的发现,自己老爹坐在昏暗的角落里,看来刚才是闭目养神,她判断,以忙为主的老爹这么有耐心,怕是专门等自己的。
人吓人会死人的,不过这个爹有些不一样,黎晓不敢抗议,只是低声下气的问,“您找我有事情?”
家里的落地灯是可调节的,刚才很暗,现在亮了,老黎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沙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