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归根结底都是他的套路而已。
早晨六七点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才进入睡梦里,谁想梦中又全是江枫的影子,乱七八糟的噩梦,一会儿是他掉进悬崖粉身碎骨了,一会儿又是他被烈火包围了,一会儿又是他做的车子爆炸了,吓了我一个早上,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背部都湿透了,胸口跟压了块石头一样隐隐作痛。
“灿灿,起床了吗,早饭有点凉了,我给你热一下?”江亦如在外面敲门问道。
她现在就把她自己定位成一个保姆,每天乐此不疲的在家里忙碌着,把这别墅里面打扫的一尘不染,按时给花园里的花草浇水,我刚换下来的衣服哪怕是内衣裤她都抢着帮我洗了,做的菜也是以我的口味为主。我想着让她忙碌一点,没时间去胡思乱想,也不容易发病,就任由她做这个‘保姆’了。
“不用了,”我无力的说道,“我还要躺一会儿,你先去忙吧。”
“好,那我现在去一趟超市,买点面和油,”
“嗯。注意安全。手机记得带身上。”我嘱咐道。
江亦如走了以后,我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迷迷糊糊中又听到人在敲房门,以为是江亦如回来了,没想到一个男声在门外喊,“云灿?”
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