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应该……很快吧。”
很快……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见这个答案的时候，宋颜的心里面，又好像，疼了一下。
她看着他，“哥哥的事情，你可以跟我说……为什么吗？”
宋颜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两人之间很长一段时间不曾这样的心平气和，所以，她就这样问了出来。
看着他的眼睛，手轻轻的攥住他的衣服。
那一刻，甚至有一个荒唐的想法在宋颜的脑海里面诞生。
那是，只要他说他是不得已，只要他说出一切的理由，她就会原谅他。
然后不顾一切的，和他在一起。
然而，他没有。
他只说，“对不起。”
对不起……
这个答案，宋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笑。
那攥着他衣服的手，突然松开了。
然后，她闭上眼睛。
“颜颜，不必痛苦，你可以继续恨着我。”他的声音传来。
宋颜很想要推开他，跟他说恨一个人，比爱一个人要痛苦多了。
如果可以的话，宋颜真的很想要找个东西，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