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厚厚的纱布,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滑稽,可在这里没有人敢笑。
“陈爱卿不是告诉太后了吗?”皇上似乎根本不理会太后阴阳怪气的回答,淡淡地说道:“陈爱卿最早跟朕说太后在宫宴上有血光之灾,朕不是让他来告诉太厚了吗?难道陈立没有来跟太后说吗?等朕回去就骂他!”
“皇上以前不都是叫母后的么?如今你我二人已经如此生疏了吗?”太后看着皇上,似乎有些嘲讽地说道:“皇上知道真相了吗?”
“薛贵妃肚子里还未必是个皇子,太后未免压的赌注太大了些。”皇上看着手中的茶盏说道:“这宫里,虽然说有后宫和前朝之分,可太后也该想明白,这天下都是朕的,难道朕会看不清楚那些小把戏?太后以后不妨就在这里,毕竟不管怎么说,太后如今这般模样,只怕也是很难再轻易见人了。”
“皇上这是要软禁哀家?”太后听到皇上这么说,虽然盖住被子下面的手已经气的直哆嗦,可终究还是忍住了怒气,用那只仅剩的眼睛问道:“皇上,当年若不是哀家,你以为你会坐上这个位置么?你不可以这么对待哀家!”
“太后以前如何待朕,朕自然心里明白,可太后不该来试探朕。”皇上起身,将茶盏放在桌子上,看了太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