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筠倒是不疑有他,伸手替这个人解开了哑穴,其他的穴道就算了。
“说说吧。”张璋倏地从靴子中掏出了一把匕首,笑眯眯地说道:“你知道么,小爷这辈子真的是最恨别人拿着我的这张脸去冒充小爷,损害小爷英明神武的形象,你要是老实点,说不定小爷还让你少吃点苦头。”
“我们面上的面具是用特殊的药物制成,如果直接撕扯下来,就会毁掉整个脸。”那人似乎也知道自己逃不掉,反倒是干脆地说道:“所以我才会求二位手下留情。”
“还真是霸道的很,”张璋有些吃惊,这样的方法还真的是头一次听到,如果他们是那种不管不顾地人,很有可能就直接动手把他的人皮面具撕扯下来,那到时候此人的脸定然是血肉模糊,疼都疼死了,哪里还能问出什么来?
“那你自己把这个面具去掉,小爷可不愿看着你顶着我的脸!”张璋撇撇嘴,看向阮青筠说道:“我想阮夫人还是有方法让他听话的吧?”
“阮家的女人总是最擅长用毒。”阮青筠淡淡的开口,也不知道给那人吃了什么,就随意地解开了穴道,沉声道:“给你吃的是我特制的毒药,如果你有其他的心思,就会痛不欲生,而且会痛到七七四十九天,然后穿肠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