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那不是毒,只是让你忘却忧愁的药。”欧阳云苏心痛不已地握住帝师的手,低声道:“祖父,你误会了,误会墨北王了,墨北王从来都没有喜欢过祖母,而祖母最后爱的人,是您啊!”
“你胡说!你胡说!”帝师只觉得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身子也越来越沉,但他还是拼命地摇着头,怒声道:“珊儿自始自终喜欢的都是那个负心之人,如若不然,她怎么会最后连我的面都不肯见?硬生生把自己关在别院,连下葬都不肯让我知晓!”
“祖父!”欧阳云苏猛地将那个声嘶力竭的老人抱在怀里,好似在安慰孩子一般轻声道:“祖母得了重病,那个病会传染啊,她在查出那个病的时候,祖父你在元洲赈灾,她不肯连累家人,于是只给我留了一封信,还让我发誓必须等到祖父做出傻事的时候才能拿出来,那个时候我只不过是个孩子,只知道祖母吩咐的绝不能违背,所以直到最近才打开那封信。”
欧阳云苏感觉到帝师愈来愈安静,这才缓缓的松开他,从袖中拿出一封信笺,递给了帝师。
帝师颤着手接过信笺的那一刻,顿时老泪纵横,轻轻抚摸着信笺上的字,低声呢喃道:“珊儿……”
欧阳云苏看到帝师这番模样,轻轻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