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一直持续到晚上8点多，冬天天黑的早，此时大街上已经是一片寂静。路上隔的好远才有孤零零的几盏路灯，照亮街道的更多是从临街的店铺紧闭的门缝中透出的点点灯光。
天气冷，梁达明又喝醉了，李良担心他一个人回去路上出什么事，忙从后厨找了个伙计，两个人拖着走路摇摇晃晃的梁达明回印刷厂后面的家属院。
各位业务员里面也有很多喝醉的，李良和刘菊英只好拜托那些没有喝醉的人扶着他们回汽车站招待所，众人应了。好在县城不大，从旺客来到汽车站走路也就十多分钟的路程。
李良和饭馆伙计小陈把梁达明送回家，他家在印刷厂后面的家属院里，万翠翠听到敲门声，开了门把丈夫扶进屋，娴熟的拿热毛巾给丈夫擦脸，看来对丈夫醉酒已经习以为常了。她招呼李良和小陈坐，李良和小陈哪里会在她家里坐，把送给梁达明和万苏亮的锦被和毛毯留下，告辞出来了。
小陈是陈春花同族的族人，约20岁，按辈分喊陈春花为姑姑。原来也是在家里务农，自从陈春花的旺客来开新店扩大规模，他就进了自己这个同族的姑姑店里，在后厨打杂。
李良客气的对小陈说道：“明哥，今晚真是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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