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高兴兴的心情在当天晚上就被这些意外的坏消息破坏了。他们夫妻俩都是建厂伊始的元老,对禾康县纺织厂有很深的感情。自己的一双儿女也是伴随着厂子的发展成长的,如果厂子就这样垮了的话,李双柱和妻子王秀兰内心里都很难接受。
“他爸,要不你再问问咱儿子。”躺在卧室的床上,风扇的吹来的凉风无法吹散王秀兰心中的焦灼,她对自己的丈夫说道。
“估计没什么用,我前两天问咱儿子的时候,你不是也在身边吗?要投入那么大一笔钱,那位杨总肯定不会同意。
他们生意人都是做熟不做生,我估计再说也没什么用。再说了,就算那位杨总同意投资了,你觉得有黄佑军和周林军在,厂里的事情就一定会有起色吗?”李双柱叹息的说道。
“是呀,黄厂长、刘书记和周主席都各有各的小算盘。我在收发室,厂里的小道消息也听到不少。他们三个领导,心思都不在咱们厂里的经营上,都想着怎么升官发财,都想着他们那条线上的人。有好处的事情就赶趟子的往前靠,没好处的事情就没人管。咱们厂里的生产质量就是这样被拖垮的!”
王秀兰最近这几年都在厂里的收发室上班,平时的工作任务就是收发一些文件、转接一些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