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似笑非笑地说:“我瞧着禄东赞望了你好几眼,倒像是颇为内疚,你要再急着走,岂不令他更是心头不安?”
李云彤的抬头横了他一眼,嗔怪道:“吐蕃有句话,‘男儿格萨尔王虽能顶住舆论,女人西江卓姆难以承受闲话。’赞普莫要开这样的玩笑,大相是您的肱骨之臣,我救他也是为了吐蕃着想,先前来的路上你不是比我还急嘛?一路上紧催急赶的,这会儿倒将事情扯到我身上来。”
“咱们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说那些玩笑话做什么?况且,如今又不是在荒郊野岭,有那么多人护送着,再饿不会吃尘土,再冷不会盖石板。不过是早赶些路,有什么要紧?你犯得着扯东扯西的嘛?”
见李云彤薄怒轻怨,松赞干布心头一动,他轻轻将李丹彤搂在怀里,“你从前说过,莫走夜路莫赶急路,那种倒像是奔死似的,今个怎么倒忘了?依我说,咱们今个就在这里住下,反正有贡松那小子,宫里头也不用操心什么,索性就把这彭域四处的风景都看看,也省得你老在宫里头闷着。”
李云彤摇了摇头,“没什么好看的,已经入了秋,到处都在落叶,离山近的地方,有些都开始落雪,这样的天气,我只想躲在屋里头,烤着热热的炭火,锦裘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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