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守着吗,怎么又进来?没事,出去吧,我想多泡一会,要起身了再唤你们。”
走过来的脚步声停了停,却并没有说话。
李云彤打了个吹欠道:“对了,你出去后让人传话给赞普,请他今夜另安排屋子歇息……我不爱闻那酒味,让他别过来熏着我了……”
话未说完,身后那人便走了过来,一只手轻轻抚在她光洁的肩头上:“若是我没有喝酒,也不让我在这住吗?”
说人坏话被逮了个正着,李云彤一时僵坐在浴桶中,片刻之后方才反应过来,转身的同时将身子往水中缩了缩,只露出肩颈和一个脑袋在外头:“你怎么回来了?”
“我再不回来,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松赞干布抱怨道。
听出他声音里有些不快,李云彤连忙否认:“并不是,想着赞普和大相君臣相和,又是许久未见,想必是有很多话要说的……”说到这里,她意识到,禄东赞毕竟是刚刚复原,哪怕是恢复的再快,也不可能精神很好。
松赞干布体恤臣下,自然不可能和他多说。
“等他歇息两日,回了逻些城自然还能再见,哪里急在这一时?”松赞干布不以为然,看着灯下水中的美人,微微一笑,“这样的良辰美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