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潜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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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谢妈妈送走汪曲,想了想,拐去了正院。
她和谢氏抱怨,“英哥儿开了心窍,却没开情窍。我看她对着殿下没大没小的,殿下看她小倒也纵着她。我左看右看,这好好的未婚夫妻,处着怎么像兄妹似的?
您不知道,殿下私下里喊英哥儿‘小狐狸’呢。小狐狸是个什么鬼?这是拿英哥儿当宠物看?可愁死我了。”
谢氏不以为然,“你愁个屁!英哥儿才几岁,她二人要真生出男女之情,那才吓人呢!兄妹似的才好,先蹭蹭青梅竹马的情分。一年两年的,青梅迟早得熟!到时候还怕竹马不摘青梅?”
谢妈妈是关心则乱,谢氏一骂,她顿时哎哟道,“还是您通透!”
谢氏看戏不嫌台高,喊人抬皮毛来,“我说你抽什么风往暖帽上缝耳朵,怪里怪气的。原来殿下喜欢小动物。你来多挑些好料子,给英哥儿再做几顶暖帽,换着戴。省得殿下看厌了。”
谢妈妈笑眯了眼。
李英歌就是两世为人,也想不到她现在内外受敌。
萧寒潜等着看她如何处置常青的好戏。
谢氏也等着看她怎么拿下未婚夫的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