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潜的光,其后也少不了萧寒潜那位成了太子的嫡亲皇兄的因素。
李英歌却知道,李子昌这一朝兼任,便是李府败落的源头。
如今萧寒潜话说得这样明白,也不过是印证了她前世所知罢了。
李英歌不惊不怕,只蹙眉想了想,抬头看向萧寒潜,“乾王哥哥,您不管我会干什么,那么您呢,如果我父亲出事,李府出事,您会如何?”
萧寒潜似早料到李英歌会有此一问,却十分意外李英歌的平静,当下亦是心念微动。
他是见识过他的小未婚妻的本事的,有着超出寻常小女孩的沉稳和机敏。
也许他先知先觉,李英歌也未必是后知后觉。
虽然不见得李子昌会将公务带入内院,悉数告知谢氏,但以谢氏的心性谋略,李英歌作为李子昌的嫡出独女,察觉些什么外人不可知的蛛丝马迹也未可知。
但他却不打算将李英歌牵扯进公务内。
何况……他在外的名声并非空穴来风。
狠厉不留情,这名声他担得心甘情愿,甚至可以说,他有意营造这样一种铁面冷酷的名声。
是以不过是念头微转的短暂瞬间,萧寒潜就肯定的回答李英歌,“不管对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