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了,还是吃错药了?”
温柔则温柔,却令她不觉感动,只觉恶寒。
“李英歌,别闹。”萧寒潜拉下她的手,这次却没有放开,而是带着她的手捂上茶盏,又拿走她另一只手中的团扇,好让她捧着茶盏喝,有一下没一下的替她扇风,不理她的问话,只放柔声音说道,“婚期定在五月初九,你可愿意?”
这人的思维倒是依旧跳跃。
李英歌捧着茶盏抿了一口,下意识答道,“五月初九,怎么定得这么急?”
陈瑾瑜的及笄礼是四月底,她做完赞者就要做花嫁,算起来只剩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是有些太赶了。
萧寒潜始终不变的笑容忽而无奈,轻叹道,“你不愿意,倒也合我的心意。我们解除婚约罢,好不好?”
他说着话,声音越发温柔。
李英歌鼓着腮帮子,本能的点头,“好,我听寡虞哥哥的。”
话音未落,她口中含着的红糖姜汤险些一喷三尺远。
等一下!
她答应了什么?
萧寒潜问的是什么?
解除婚约?
什么鬼!
李英歌瞠目,鼓着腮帮子吐不得咽不下,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