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荤,许诺?许诺顶个屁用!”
当孩子疼,就论不上男女之情。
萧寒潜没怪癖,这老夫少妻的短板,就无可避免。
杨妈妈脸色由白转红,凑近谢氏,苦恼道,“那可如何是好?能留得住殿下的心,总不能为了留住殿下的人,让英哥儿早早就……殿下即做了成亲不行房的承诺,拿英哥儿当孩子是一,二来恐怕也是不想伤了英哥儿的身子。”
谢氏不以为意,嘿嘿诡笑道,“你刚才想得污糟,这会儿装什么纯洁?你我都是过来人,这床第之事,未必要做到最后一步。英哥儿虚岁十四,有些事,是该仔细教教她,用到殿下身上正好。”
说着撸袖子起身,转进内间,“我那本压箱底的避火图,放哪儿去了?”
避火图,是春、宫图的雅称。
杨妈妈红着脸捂眼睛,夫人这架势,直追逼良为、娼的老鸨,真是太坏了!
她忽然同情李英歌。
李英歌全无所觉,只觉李家张灯结彩,大红灯笼映在忙进忙出的谢氏身上,若有似无瞟向自己的目光,饱含着令她发毛的深意。
她抖着心肝,迎来了五月初八。
才送走请去乾王府铺房的贵妇,陈瑾瑜就带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