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老奴问计,老奴斗胆,只愿出耳朵,不愿再出嘴。”
萧寒潜心头微凛。
小时候他压不住脾气,在外头闯了祸闹出事,谁都不敢劝他,也不敢管他。
只有汪曲,总是像现在这样,笑着闲话着,温言劝谏着。
患得患失,自乱阵脚吗?
他还真是……失了平常心。
萧寒潜哂然一笑,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看着汪曲道,“我知道了。”
他说知道了,就是真的知道了。
汪曲眼中笑意又深又浓,点到即止不再多说,转而道出一串名单,请示道,“那些个暗桩,之前留意的是外院的动静。如今小王妃入主内宅,就怕他们把主意打到松院,或是王嬷嬷的竹院。王爷,所谓时机,正是当下。”
他脸上笑容尽收,徒然显露出太监特有的阴恻神色,抬手比了个格杀无论的手势。
萧寒潜凤眸半垂,眼睫打在脸颊上的阴影,令他看起来冷酷而无情,语气却透着慵懒的笑意,“不急。且让他们再蹦哒几天,总要让人知道知道,我的王妃,这几天在府里是个什么情况。
明天我会陪她见见竹院的人,等后天回门之后,你再动手。到时候不必遮遮掩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