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也不出门,梳个纂儿即省事又清爽。”
“就按常缘说的,绾个纂儿。”谢妈妈见李英歌歇过午觉起了身,掀着帘子进来道,“本来梳两条大辫子最方便。不过,这府里要说谁最擅长给英哥儿梳辫子,常福可排不上号,就别班门弄斧了。”
在场的几个都知道,李英歌头一回梳辫子招摇过市,就是出自萧寒潜之手。
手艺如何且不论,重点是这份体贴细心。
常福和常缘相视而笑。
李英歌嘴角抽了抽。
要不是确定萧寒潜之前附耳说的话,谢妈妈不可能听得见,她都要以为谢妈妈这是故意揶揄她和萧寒潜了。
她正迷迷糊糊的任常福和常缘伺候洗漱,就听门外传来通报声,“王妃,谢妈妈,环儿姑娘奉王嬷嬷的命,给王妃送东西来了。”
环儿姑娘?
谢妈妈眉头一皱。
南偏院的四位女官倒是得称一声姑娘,可是有萧寒潜的话在先,只怕踏不出南偏院,也奉不了王嬷嬷的命。
若是王嬷嬷身边的哪个大丫鬟,合该得称一声“姐姐”才是。
不是通房,也不是丫鬟。
这是哪儿冒出来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