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兄长。内务府那些公公,哪个不是滚刀肉的老滑头。你能冷脸,他们别说当着你的面,就是背着你,也不敢对李家、对我娘冷脸!
除非授命于人,事先得过提点。请期那天,他们不过是配合着唱完红脸唱白脸,好做出假象混淆焦点,叫我娘和李福会错意,好叫你私下方便误导我,说什么不娶我要退婚,不过是捏准了李家七寸,引着我,骗着我签下这纸契约。
我只是不明白,当年你不怕我狮子大开口,轻易就应下我三件事。如今反而精打细算,诱我主动提出兑现最后一件承诺,换成这一纸真相揭开后,可成立可推翻的薄薄契约,是为了什么?”
萧寒潜不答,半露半藏的浓浓笑意蔓延上眉梢眼角,大手撑着床铺,倾近高大身形凑向小媳妇儿,照着小媳妇儿的眉心轻轻一吻,“媳妇儿,你要是男儿身,不科考举业,也可以进大理寺做讼师。抽丝剥茧反推因果的本事,实乃大善。”
大善个球球!
不答就是默认。
李英歌果断祭出小拳拳,去捶萧寒潜的胸,扬起下巴避开萧寒潜的嘴,皱着鼻子哼,“有事说事儿,不服来辩。”
她思路清晰,面色却酡红,双眼蒙着酒气熏腾的朦胧。
从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