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儿的颈窝闷声笑,“我先是’醉得’不省人事,再是身负’轻伤’,媳妇儿,你可真能人尽其用。还好你是我媳妇儿,你要是个为官为宰的男儿身,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构陷祸害人的手段,定然是个遗臭万年的一代奸臣。”
李英歌抿着嘴笑,照着她家夫君的脑袋用力啵了一口,“寡虞哥哥说得对,能做你的媳妇儿,真好。”
有他,她才能横行无忌、事半功倍。
萧寒潜闻言长睫一颤,笔直的脊背一松,带着小媳妇儿倒向矮塌,暧昧的耳语道,“我媳妇儿是奸臣,可是我舍不得铲除奸佞,怎么办?不如……稍作’体罚’?”
李英歌一脸冷漠:某人果然正经不过三秒。
吐槽到一半,惊觉身下马车一震,忙抵着萧寒潜的胸膛撑起身来,“寡虞哥哥,是你要回东北大营,不是我……”
“轮到我休沐之前,又是好一阵子见不着。再陪我多住一晚,嗯?”萧寒潜扯去染着血腥的外裳,确定熏不着小媳妇儿,就将小媳妇儿按回身上,仰起脖颈去寻小媳妇儿的唇,“我为你劳累一场,出人又出力,你不心疼我,好歹犒劳我一下?还在车上呢,我不乱来。就亲亲你,亲一下……”
李英歌咬着萧寒潜的薄唇,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