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根据这个梦来下论断,还是要医学上的检查。可是,通过你这个梦,我可以肯定,你的妻子,怀孕了。”
吕震猛地抬头,瞪着冉斯年低低地叫着:“你,你怎么知道?”
“你的梦告诉我的,在梦里,监考老师借给了你一支笔,有水的笔,你接着答卷,最后交卷的时候,监考老师拿着那张试卷哈哈大笑,当场给了一百分,你却觉得不妥。我刚刚也说了,你梦里的试卷就象征着你的妻子,也就是说,你潜意识隐约也感觉到了妻子腹中的孩子有些不妥,可是就像在梦里一样,舍不得那张满分试卷,现实中,你也舍不得破坏自己的家庭,去深究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这个问题,所以就连自己去检查一下身体的胆量都没有。”
吕震的双眼噙着泪水,他也顾不得难堪,顾不得一个男人最看重的自尊心,只是喃喃地念着:“怪不得,怪不得,我昏迷的这几天,她根本就没有在医院里,医生告诉我,她就只来过一次,呆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走了。”
范骁一直全神贯注地听冉斯年释梦,也忘记了继续做笔记,他感觉浑身发热,似乎是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新奇的领域,这个领域中的宝藏已经显露出了冰山一角。他开动脑筋,紧跟冉斯年的思路,突然又是灵光一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