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的男明星的,可他最后还是听了我的意见,找白一烽来演。都是因为我,他要不是为了让我开心,也不会,不会……”
“拜托,我演不演男主角跟常青的死有什么关系?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是凶手!”白一烽气愤地拍着桌子。
冉斯年眯眼瞧着白一烽,刚刚白一烽的表现让他脑子里浮现出一个词儿,心虚。没错,白一烽面对艾芩和自己的指控,表现出了极为隐匿的心虚。难道,难道他真的是凶手?
“你先别急,我们接下来来解释第二个梦,也就是艾芩梦见自己重回学生时代考试的梦,”冉斯年决定先把这个白一烽放一放,进入下一个阶段,“第二个梦里出现了一个戴着眼镜的同桌,同桌的考卷上密密麻麻都是字,这个人我想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相对应的人是谁了吧?”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剧作家谭健升。
谭健升面不改色,依旧沉着冷静。这个三十岁出头的斯文儒雅男人从进来之后就一直是处变不惊,不管冉斯年的话如何让几个人惊讶失色,他总是戴着一副事不关己的冷面面具。
冉斯年直视着谭健升的脸,尽管他根本就认不出也记不住这张脸,“谭先生,我想,这部电影的剧本,其实并不是出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