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解释梦境。面对饶佩儿产生出这种私人的担忧情绪,难道是因为自己认定饶佩儿对自己而言是特殊的?就因为自己能够辨认出饶佩儿的眼神?
冉斯年很清楚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无论是意识还是潜意识。他知道饶佩儿对于自己绝对是特殊的,搞不好,会是他脸盲症的一剂良药。他跟饶佩儿的关系绝不仅限于此,他们未来一定会经常性的交往的。
饶佩儿一直逼视着冉斯年,那眼神竟然让冉斯年有些畏惧,他不愿意也不忍,甚至是有点不敢拒绝饶佩儿。无奈,他只好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
“拿去,打电话时就说是我介绍的,”冉斯年有些尴尬地说,“她叫苗玫,是个女的。”
饶佩儿接过那张纸,看了看手表,起身告辞,临出门前,她十分郑重地说:“我会继续做那个梦的,如果有了新的进展,我赶上了那列火车的话,我还会来找你释梦的。”
冉斯年微微蹙眉,板起一张冷漠面孔说:“可以,不过免费无偿服务仅限这一次,以后你再来找我,我可是要收费的,而且,不便宜喔。”
饶佩儿轻蔑一笑,“放心,这点小钱,姐姐我还是不在话下的,怎么说我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明星。那么,下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