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他坚称自己绝对没有杀人,只是做梦杀人而已,他的父亲当年更是没有包庇他。当年警方已经调查过了他的父亲,毕竟他父亲正是马戏团唯一的小丑,可警方很快就排除了他父亲的嫌疑,因为他有切实的不在场证明。至于说保留那些日记,那是因为他一直想要破解自己做梦杀人的谜题,而如果烧了日记的话,便不会有人相信他能够做梦杀人了。白一烽刚刚跟我说,他是打算在小丑案凶手被捉到之后,再拿着日记去找你这位专门研究梦的大师寻求答案的。”邓磊为冉斯年解释。
冉斯年沉默不语,他直觉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白一烽很可能并不是当年的小丑连环凶手,也不是常青案子的凶手,但白一烽绝对是当年和现今案子里的关键人物,而且,白一烽就是午夜时分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个神秘变声人。
“那个,冉先生,”范骁犹豫了几秒钟,还是不吐不快地怯怯地发问,“你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想请问一下,会不会是白一烽本身有什么特殊之处,比如说特异功能,他的梦真的可以杀人?梦,是不是也是可以杀人的?”
范骁话音未落,瞿子冲已经翻了个白眼,扶着额头一下子栽坐在椅子上,一旁的邓磊和梁媛望着范骁呆愣了两秒钟,然后噗嗤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