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直到昨天,在常青的别墅里,你听我说常青这个故事的来源很可能是通过针孔摄像头得来的文字资料,你就猜到了,很可能是常青在你家安装了摄像头,偷看了你的日记?”冉斯年问。
白一烽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叹息着说:“是的,所以我马上赶回家,想要在家里找一找,可是我根本没找到什么摄像头,日记也还好好地放在保险柜里,但是位置却放错了。我已经可以肯定,常青来过,他偷走了日记后一定拷贝了备份,为了不引起我的怀疑,他又把日记给我送了回来,还回收了那五个摄像头。现在问题在于,我真的没有杀人,我只是做了杀人的梦。冉大师,你不是亲口告诉过我吗?梦也是可以杀人的!所以杀人的,是我的梦,而不是我!”
冉斯年正色道:“白先生,我想我有必要跟你澄清一下,我的确说过梦可以杀人,但是我的意思,梦可以影响一个人的意识,导致这个人去杀人,而不是直接的去杀人。常青的案子,包括十年前的连环案件,我都相信你不是凶手,但我也绝对相信,凶手另有其人,而不是梦。”
白一烽十分迷惑,“你的意思是,人不是我的梦杀死的?也就是说,梦没法杀人?即使是这样,你还相信我不是凶手?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