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身边的冉斯年。
“小玫,哦,苗玫女士,”冉斯年及时更正了称呼,替饶佩儿解释,“是这样,她并没有什么精神方面的疾病,她来找你,只是为了接受催眠,想要通过催眠术去探究儿时一段被遗忘的记忆。”
冉斯年在咨询中心的接待大厅里足足坐等了一个小时,饶佩儿的初次催眠治疗总算结束。苗玫亲自把一脸疑惑的饶佩儿送了出来。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冉斯年问的也是有气无力,因为看饶佩儿的神态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苗玫模式化地回答:“我已经尽我所能,但是饶小姐却是属于极难被催眠的那一类型,主要是注意力无法集中,还有对我个人可能存在一种潜意识里的抵抗情绪。总之这一次的催眠,是以失败告终的。如果饶小姐愿意继续尝试的话,我这里自然会敞开大门迎接。”
饶佩儿颇为失落地跟在冉斯年身后,跟苗玫说了两句感谢的客套话,而后告别。
“饶小姐,不介意我单独跟冉先生聊两句吧?”苗玫把他们送到电梯口后,冷冰冰地对饶佩儿讲。
饶佩儿一直沉浸在自己无法被催眠的失落情绪里,以为这对儿男女是要谈一些以往的感情问题,便知趣地说会在楼下车子里等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