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整,两人赶到了安享敬老院。
就如同冉斯年预料的一样,敬老院的大门前已经是人满为患,不单单是停了不少名人的名车,各路网站记者,更多的则是这些明星们的粉丝团;就如同冉斯年预料的一样,饶佩儿不但没有粉丝团助阵,甚至连记者都不把她放在眼里,记者和镜头捕捉的都是那几个他们公司旗下的一线艺人。
冉斯年注意到身边的饶佩儿虽然表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架势,实际上眼眶里已经噙满了委屈的泪水。冉斯年索性把饶佩儿拉到了后面,绕过热闹的前门,直接从后门进入了敬老院。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饶佩儿不满地问。
“你们不是来这里做一日义工的吗?据我所知,义工是要做事的,而不是惺惺作态的。”冉斯年拉着饶佩儿在走廊里穿梭,看样子也没有要做事的意思,或者说他所谓的做事,做的是调查的事。
“有了!”在敬老院了转悠了十几分钟后,冉斯年驻足,一脸兴奋,“果然,我梦里的场景就是这里,就是这条走廊,这些病房,方位和摆设全都没变。”
饶佩儿朝四周看看,无所谓地问:“怎么?你以前来过这里?”
冉斯年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绝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