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法律的束缚,想要以罪恶的方式去伸张自我的、狭义的正义。
晚饭过后,冉斯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大有外面着火都不出去的架势,因为书房的外面对他来说也等同于着了火一样水深火热——饶佩儿的母亲大人陶翠芬驾到。
将近九点钟,冉斯年才透过书房的窗子看到楼下门口饶佩儿送陶翠芬离开,他这才松了口气出了书房。
“母女俩聊了这么久啊?在聊什么?”冉斯年双脚搭在茶几上,窝在沙发里一面吃零食一面问刚刚从门外进来的饶佩儿。
饶佩儿大大咧咧地坐到冉斯年身边,同样把脚搭在茶几上,抢过冉斯年的薯片边吃边说:“我妈来给我送钥匙的,就是你口中那个潘多拉盒子的钥匙,我妈说让我把钥匙放在枕头底下,这样我每晚睡觉就都会做有关钥匙和首饰盒的梦,然后把梦讲给你听,你就会指引着我们找到宝藏的。”
冉斯年撇撇嘴,心想那位浓妆阿姨的方法也有点道理,钥匙在饶佩儿身边的确对她继续做那个赶火车的梦有帮助。现在饶佩儿的事情也已经不单单是她们饶家的事情,冉斯年自己也提起了兴趣,所以对于给饶佩儿释梦的事儿,他也有些心急。
“只是聊了这些?”冉斯年边问边指着墙上的挂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