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放任她成为整起事件的最后赢家。当然,这个最后的赢家并没有投诉瞿子冲,更加没有要求冉斯年赔偿那个打碎的花瓶,她给瞿子冲做了一面锦旗送过来,以一个可怜的寡妇的身份感谢瞿子冲这位队长破案神速,给了被害者家属一个交代。
心浮气躁的范骁当场便要抢过锦旗扯烂后在地上猛踩几脚,是瞿子冲制止了他。瞿子冲要把这面锦旗挂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挂在自己的办公桌对面,他要以此为耻,以此为诫,时刻提醒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将来该怎么做。
审讯室里,谭健升在认罪书上签了字,他对自己十年前和七天前的罪行供认不讳。这个冷面男人此时终于卸下了面具,露出悲戚怅然的神色。他用饱含泪水的留恋目光望着面前桌子上他杀人的铁证,也是父亲留给他唯一的纪念——那套父亲曾经穿过,他也曾经穿过的小丑服装,这么一望就是半个小时之久。
半个小时后,他才缓缓开口对着对面坐着的瞿子冲和冉斯年讲述他的故事,而他的故事就是冉斯年根据白一烽日记所再现的那个父子三人的故事,只不过这个故事从故事中最为悲情的角色谭健升的口中讲出来,别有另一番令人郁结的韵味。
谭健升活到25岁,没错,他实际的年龄只有25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