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吭,一动不动地承受着。紧接着,夜魔尖利的指甲直接刺穿了夏隆的双眼,生生剜出了夏隆的眼球,碾碎在脚下。夏隆却仍旧没有继续逃走的意愿,消极等死一般继续承受。夜魔还是不肯放过夏隆,它又割断了夏隆的舌头,刺穿了夏隆的耳膜,这才肯罢休。
夜魔总算心满意足地离去,只剩下夏隆赤身裸体,眼盲耳聋,嘴巴里淌着血,继续苟延残喘地行走。他没有目的地,只是盲目行走。他能够感受到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嘲笑他的裸体,可是又心安理得无所顾忌,因为反正他也看不到听不到。
冉斯年不动声色,安静地聆听。直到夏安安用颤抖着带着哭腔的声音讲述完毕,裴健已经因为他丰富的想象力而身临其境般的微微颤抖,饶佩儿已经双臂紧紧环抱自己,冉斯年仍旧是像听新闻联播一样稀松平常。
“这的确是个恶梦,梦中的痛苦的确是有可能导致心脏病患者发病,”冉斯年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但是抱歉,仅凭这个梦,我没法给出你想要的答案,也就是说,我没法给出一个凶手的身份。梦中仅仅出现了几样事物,分别是夏隆自己、夜魔、纸房子,而这些事物相对应的,我想,应该没有凶手。”
裴健一听冉斯年这话,马上露出了不悦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