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的身子,用垂着的长发把乘客们一个个勒死。
饶佩儿这才想到去向旁边的冉斯年求助,一转头,却见冉斯年的头顶也悬着一个贞子,那个贞子的长发已经钻进了冉斯年的双眼鼻孔和嘴巴,冉斯年痛苦不堪地扭动着身体,发出痛苦呻吟的声音。
难道这就是自己马上要面临的命运?被贞子给以如此痛苦的方式杀死?饶佩儿吓得整个人都浸泡在了冷汗之中,恐惧感彻底淹没了她。
头顶的贞子彻底钻出了电视,蹲在饶佩儿面前的小桌子上,与饶佩儿直视。与此同时,车厢里的灯光忽明忽暗,每次灯光亮起,几个贞子就会更加逼近她一些。车厢像是被强大的力量挤压一般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周遭的所有就是典型的恐怖片场景,让饶佩儿颤栗不已。
贞子抬起双手,竟然想要把手指伸进饶佩儿的嘴巴和眼睛里,其余几个贞子也迅速朝饶佩儿靠拢,她们一起把饶佩儿逼入了绝境。
这对于饶佩儿来说,比狼外婆的血盆大口要惊悚一万倍,她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些理智,眼睛的余光扫过身边开着的车窗,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跳车,哪怕跳出去粉身碎骨,哪怕跳出去是跳进了狼外婆的血盆大口。
“啊——”饶佩儿用尽全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