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冉斯年一面用理解的神态和温柔的口吻说话安抚黎文慈的情绪,表达自己的认同感,一面暗暗思考这个梦的含义。
“你说你一周内做了很多相似的梦,能给我讲讲你的几个梦里的不同之处吗?”
黎文慈低头沉思,隔了半分钟才开口,“印象最深的就是我刚刚讲的那些,每晚几乎都会重复,还有一些小的细节,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因为它们只出现过一次,并没有重复。我记得,有的时候,我仰面躺着,向上看,能够看到漆黑的夜空里有飞机,有的时候,我所处的监狱似乎是漂浮起来,我向下方看的时候,能够隐约看到海水,还有里面的海豚。对了,我好像还看见了穿着制服敲鼓的仪仗队,还有,还有猴子在丛林里上蹿下跳。”
黎文慈越讲越觉得不可思议,因为这些东西听起来丝毫没有关联,天马行空的,可是冉斯年微微蹙起的眉头却缓缓舒展,仿佛这些内容正是他想要听到的。
“黎女士,你说你是从一周前开始做这个相似的梦的?”冉斯年问
。
“准确来说应该是十天前开始的。”黎文慈回答。
“那么请你仔细回想一下,十天前,也就是你最初做这个梦之前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