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反馈是,这个知梦扳机,她一直使用得得心应手。”
饶佩儿马上反应过来,“不对啊,这个知梦扳机怎么被动手脚?难道是有人在黎文慈的眼睛上动了手脚,让她成了色盲?而且还是那种十分严重的色盲,看什么颜色都是黑白的?因为这个人总不可能把楼顶黎文慈看见的全部景象都变成黑白的吧?”
冉斯年摇头,“在景象上动手脚那可是大工程,这又不是科幻片,想要做到极为困难,想要现场不留证据更是不可能;在黎文慈的眼睛上做手脚也不可能,毕竟黎文慈临死前的一段时间并没有接受过眼部的手术,她自己也没有感到任何异常。我认为,最有可能的就是,黎文慈的这个知梦扳机已经失效,她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训练了新的知梦扳机,而凶手利用的,是新的知梦扳机。”
“是吗?黎文慈能够在短时间内训练一个新的知梦扳机?”饶佩儿一边沉思一边小声嘀咕。
“佩儿,我这不是在逃脱责任,而是凭心而论。因为黎文慈的死,不管怎么说,我都负有一定的责任。”冉斯年诚恳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饶佩儿忙摆手,“不不不,我没有认为你在逃脱责任。如果你是那种逃避责任的人,现在也就不会想要冒险重新调查黎文慈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