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吗?”冉斯年似乎想到了什么,急着问。
“有啊,很多呢,而且,而且都是在晚上,很瘆人呢,”蔡大姐舔了舔嘴唇,神态夸张地把一个八卦妇女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她神经兮兮地说,“有一段时间,先生经常晚上不回家,只要是先生不在家的时候,太太晚上就会频繁起夜,她会在客厅看一会儿电视或者是玩手机,要么就是坐着发呆,每晚能起来三四次呢。我的保姆房就在客厅电视墙的后面,又不怎么隔音,经常会被半夜的电视声音吵醒,有一次,我看见电视自己放着,太太站在落地窗前发呆,我不放心,就过去问她是不是不舒服,结果她就跟我说了那些奇怪的话,什么迈出去飞翔之类的话。还有一次大半夜,我透过门缝看见太太在沙发上打坐一样盘腿坐着,她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掌看,还时不时晃动手掌,嘴里念叨着什么‘出体’,我听不清楚,就听见一个‘出体’,听那个意思是太太想要‘出体’。我也不懂出体是什么意思,不过听起来挺吓人的,好像是要灵魂出窍吧。我也不敢打扰她,可是太太却注意到了我在偷看,她不但没生气,还笑嘻嘻跟我说她快要成功了,快要能进入另一个空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