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湿润。
冉斯年想说除了我自己,最可疑的人就是你,瞿子冲,你这个黎文慈的丈夫,深信不疑的爱人。黎文慈最有可能把她做清明梦的一些细节告诉瞿子冲,瞿子冲虽然不是什么梦学高手,但是如果他把黎文慈的知梦扳机告诉给了某个高手,那么也就等于把凶器交给了某个杀手。黎文慈的死,瞿子冲就是间接凶手。
当然,这些话冉斯年不能说,他还得跟瞿子冲这个队长保持表面上的和平和统一战线。
“对了,”瞿子冲揉了揉太阳穴,收回了双眼的湿润,转移话题问,“你跟饶佩儿,你们又和好了?”
冉斯年耸耸肩,无所谓似的说:“实不相瞒,苗玫她,她订婚了,对,她又订婚了,当然,对象不是我。所以,所以我面对饶佩儿的主动示好,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唉,我们也算是各取所需吧,她现在没了经纪公司,没了饭碗,甚至连房租都快交不起,连什么痔疮药的广告都肯接,巴不得有我这么一个可以养她的男友,而我呢,一个人单身久了,也需要一个床伴和厨娘。”
瞿子冲苦笑,“斯年,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冉斯年摆摆手,“无所谓啦,爆炸事件和黎文慈死后,我本来就是混日子。什么时候黎文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