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知道,我的猜测一向很准,除了,除了……”
饶佩儿一听冉斯年又要拐到袁孝生那里去,急忙打岔说:“好,我就跟你打赌,如果张国梁三天之内出来自首,算你赢,如果他是三天之后自首的,算我赢,怎么样?”
冉斯年饶有趣味地歪着头,问:“输赢又怎样?”
“你说怎样就怎样。”饶佩儿为了转移冉斯年的注意力,什么也不顾地说。
冉斯年现在可没心思去想怎么捉弄饶佩儿或者怎么被她捉弄,挥挥手说:“这话先放在这里,赢家可以让输家无条件做一件事,输家不能拒绝,具体什么事什么时候做,由赢家以后规定,怎么样?”
饶佩儿笑嘻嘻地点头应允,她不在乎输赢,只是希望冉斯年能够不要被袁孝生的事情困扰懊恼。
冉斯年当然能够体会到饶佩儿的苦心,他凝望饶佩儿的双眼,用自己砸桌子的手握住饶佩儿的手,十分郑重地说:“佩儿,谢谢你。”
“谢我什么?”饶佩儿装傻,笑呵呵地问。
冉斯年拍拍饶佩儿的手背,轻声说:“谢谢你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