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也对,也许这种对王毓琪和张国梁来说是天大灾难的事情,对于你们这对儿有钱父子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不足挂齿,更不足以被铭记,”冉斯年冷嘲热讽地说,“唉,余雯你认不出情有可原,毕竟当年她还是个三岁幼儿,可是如果你能够认得出张国梁就是当年你的替罪羊,说不定也不会落入他们的圈套了。”
张国梁此时已经再也抑制不住,呼吸急促,双眼冒火一般,他再也顾不得是不是该保持沉默,脱口大叫“没错,当年就是这个李志民找了个无良律师陷害我,说在监禁小姑娘的仓库里找到了我的什么什么体液!废话,那就是我的仓库,里面有我的东西、我的体液还不正常吗?我怎么知道平时不常用的地下仓库里能被李颂杰这个畜生监禁着一个姑娘?本来姑娘一开始还有神志,准备指控李颂杰的,可是后来也不知道他们给姑娘用了什么药,她居然精神失常啦!到最后这罪名竟然就落在了我头上!我因为李颂杰这个畜生做了七年的冤狱啊!我妻离子散,还在监狱里落下一身伤病,我的公道怎么算?”
冉斯年同情地对张国梁点头,跟他同仇敌忾,然后又望向吴智,理解地说“吴智,你心爱的王毓琪被李颂杰糟蹋,至今仍旧生活在精神病院中,你对李颂杰的恨比妻离子散做冤狱的张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