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学员们也不会像现在这些如此难以把控。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但是具体这个大老板是谁,他们没说。帅哥欧巴,你说这个另一种形式的清明梦,到底是什么啊?”
冉斯年眉头紧锁,咬住嘴唇面容僵硬,一直到余雯甩动他的手臂他才回过味来,“另一种形式的清明梦啊,我也不清楚。”
冉斯年说谎了,其实他已经有了答案,关于这个另一种形式的清明梦到底意味着什么的答案。
余雯看出了冉斯年的脸色变化,索性也就不多说,笑呵呵地跟冉斯年告别,“我要回去照顾妈妈啦,帅哥欧巴,再见啦。”
冉斯年把余雯揽入怀中,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保重。”
那边的饶佩儿和徐春梅似乎也聊得不错,看见余雯和冉斯年朝她们走来,徐春梅放松地跟余雯招了招手,然后冲着饶佩儿笑了笑,便拉着余雯走开了。
望着两个女人的背影渐行渐远,冉斯年心里五味杂陈,他们这些人的将来会是怎样呢?
“走吧,斯年,咱们回家。”饶佩儿拉着冉斯年着急地往停车的地方赶。
冉斯年有些奇怪,“干嘛突然这么着急?你这么急着跟我回家,会让我误会的喔。”
饶佩儿笑着